当老胡用手指顶进她的子宫颈,另一手两指狠狠的插入她的肛门时,一阵更
黑暗一下沉静起来,除了一长一短的呼吸外再也没有别的声响,外面的昆虫叫翻了天,便气氛变得很孤独,屋里的人似乎只有紧抱着对方才能将那孤独驱赶。
可是脑海中冒出的火花,产出不顾一切的念头张开嘴向着新八的舌尖。
“是啊,”我笑一笑回应他,一只手下意识地向下抻了抻裙襬,“脚都要肿了。
手指聚合着冲击王静的屄心,磨擦阴道肉壁,有时手指也会碰到屄心深处的肉球,
他腰一挺,粗硬的肉棒直接撑开她紧窄的阴道口,龟头硬邦邦地挤进去,像是顶开了一道窄门,肉壁湿滑又热,紧紧裹着他的阴茎,像是在用力吸吮。